LIVING CONTEMPORARY DANCE (槟城 + 新加坡联合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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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31/2012 02:13:00 下午 | 0 评论

在槟城,不管是接触表演艺术多寡还是关心并支持表演艺术的到底有谁,每一次的演出都带有一定的瞩目点。

瞩目点跟卖点有一点差别,因为瞩目点未必可以成为卖点(*咳,这是事实)。但是,每一个瞩目点都肯定是主办的一个重心。

比如说这一次活动,有在表演艺术上知名的Aida Redza (但我相信还是很多人会问“谁来的?”),和她因为刚受到盛邀而合作过的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一起合作为增加两岸的艺术交流、发掘未来可能在国际舞台上发光发热的本地新生代。

因此,LIVING CONTEMPORARY DANCE的注目点是:寻找新星。

老实说,单看外表或者学业成绩,能看到的层面还是有限的。毕竟不是每一个孩子都跟书本知识有那么深的求知欲。但是在课堂外,他们在无拘无束的环境地下被有趣的东西吸引时,就会全神贯注。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因为环境就是最好的学习空间。

这个星期天,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的舞蹈系副系主任将会带领10名学生,跟本地的新朋友交换他们的成长经验及体验。上午有工作坊,下午有一场由两地现代舞舞蹈员的作品呈献。

等一下!上午工作坊,下午就能演出?那嘛太神(太不成品)了!不啦,演出是事先已经排练好的了,所以当天就是观众负责验收的时候。有兴趣看课(因为工作坊已经满额了啊)的童鞋,你需要先买了演出的入场券,再跟负责人沟通好才放人进去。

有兴趣知道更多的,按这里去寻找资料。演出地点在 Straits Quay 4楼的 penangpac,所以你也可以打+604-8991722询问。

这项活动是槟州政府及马来西亚舞蹈联盟主催,penangpac及ombak-ombak共同主办,由新加坡南洋艺术学院(NAFA)暨槟城艺术联盟(PEARL)所呈献。

日本舞踏大师 Yukio Waguri 莅临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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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30/2012 06:05:00 下午 | 0 评论

        先从浅说舞踏开始 - 有别于(源自西方)强调优美肢体为表达媒介的舞蹈,舞踏是发源自日本大约五零年代的表演方式。那是一种往内寻找的舞蹈方式,尤其在当时候的日本经历了二战的大失败之后,土方巽 (生于1926,卒于1986)和大野一雄(生于1906,卒于2010)以日本人民当时候对战后那种断垣残壁景象的心理状态,合力发展出来的表演方式。它最明显的特色是将肢体扭曲、变形来达到原始自然的目的。

                       2. http://jackck4.blogspot.com/2008/09/blog-post_13.html)

        换句话说,舞踏的表演重心并不强调赏心悦目,反而是着重于你怎样突破视觉(尤其它看起来很丑陋)去到达内心。这并不代表它的特色是越丑越好,相反的,它很明显地把赏心悦目推到一个比较不寻常的程度上,让人的价值观必须像它独有的形象 - 赤裸裸的白,才能感受到它的震撼性。

        日前一舞踏大师得意弟子 Yuko Kawamoto(川本裕子) 应邀来马来西亚进行4天(槟城、吉隆坡各两天)的演出和工作坊时,我从彩排到演出,每一场都到。那时候,我连写了两篇观后感(按第一篇第二篇,内附照片)。我只能这么说,当你愿意摒除那“想要明白他在表达什么”的观念,并打开心让感动进来的时候,你就会体会到那种最直接的震撼。那种细致到甚至是手指关节上的表达,绝对有一种让你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惊艳。

        在 Yuko 的活动受到热烈反应之后,蔷薇舞踏舍的丽洙决定再带来另外一位舞踏男大师,也是川本裕子的老师,Yukio Waguri(和栗由纪夫),来进行另外一个工作坊。不过这一次,他不来槟城了,而选择只到首都,而且人限15名参加者。

(照片来源:http://www.pixelbread.hk/files/imagecache/main/images/ohno%20bologna%20foto%20lucia%20baldini%203955.jpg)

        先说说Yukio Waguri的来头吧!他本身师出舞踏创始人之一已故土方巽的直系弟子(意思是说,他学的很纯正)。这一点已经给人一口很大口的凉气了;其二,他今年60岁。一个60岁的老躯还(能)活跃于舞踏的表达,单这两点已经给人莫大的期待。

        话说回来,你需不需要有什么“特异功能”或者说什么“特别艺术细胞”还是什么“特别训练”才能明白和参与这些?

        老实说,你只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对事情保持开放的态度。

        对于发掘自己内心这回事,它就是一种态度。对于看待自己的真实面,我们不能选择性地只看我们想看到的那一面而已。因为你着实不知道自己的内在爆发力到底有多大,所以不要在还没有给自己一个尝试的机会以前先断定自己一定不能/不行。毕竟这不是杂技般的体能磨炼,相反的它是渗入我们的灵魂纤维里去发现连我们自己也许都没看到的能量。

        你也许无法在当下就诠释得了这股力量究竟在你的体内发挥了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你假设一道深厚的内力,通过你的精神钻进肉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渗透了细胞的记忆体力去挑出你很可能因为从小受到压抑而无法释放出来的能量,那么你就会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钻研甚至努力去精修某一些事情。

        因为舞踏不是美不美的讨论,也不是懂不懂的挣扎,它是给你认识自己的一面镜子。这面镜子里有一位受过正统训练的老师,通过其多年的细腻带领你进入你最真实且让人感动的内心,把你不能用语言或文字去表达的那些感受,化作最动人的篇章。

        接受你不经修饰的一面,无需粗言脏话,也不必声泪俱下,只需要一面平白,你就能看得见。

        目前工作坊传来的消息是只剩下几个空位。我写这篇文章的原因是,在那些知情者接到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把工作坊的有限空缺迅速填到快满的微小空隙里,能够让还没知情的你,在知道了这一个千里迢迢远道自日本的舞踏大师将莅临授课的消息之后,得以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去尝试一个不可多得的体验。      

       明年一月的廿五-廿七日(周五-周日),从上午十时至傍晚六时,地点有待蔷薇舞踏舍的负责人丽洙小姐确定(地点没确定都快爆满了,那是什么状况啊)。


        

香店(还有3场 - 10月26、27&2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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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26/2012 12:29:00 上午 | 2 评论

        传统上,香店代表着一种文化。以前曾经听说,拜拜的人心里都有着敬畏 - 尊敬和畏惧。所以香店(或称神料店),卖的是一种寄望。你拜拜了,受你香火的神或灵就会因为你的诚心而跟你相通,你的祈祷就会被听见。

        《香店》的第一部,以福建话来呈献一段兄弟情。藉由一个适逢农历七月中元节回乡的弟弟跟哥哥的一连串对话,来诉说那经由爸爸遗留下来到哥哥手里的香店,其实是两兄弟之间相连却仿佛不相通的桥。


         方言的意思,就是地方话。以方言来演绎,我能想到的原因,是一种比较地方的原始色彩,是一种带着区域性质感的东西。所以北马的福建话,跟中马的还是有差别。尤其口音、咬字,都有一定程度上的不同。既然要设定居林作为地点,那么演员对于方言的掌握就必需照顾到它的准确性。毕竟一个离乡背景的年轻人还比老老实实在家乡守着老店的更有北方口音就显得有尴尬。因为现在方言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普遍了,否则我旁边的okui不会听了"sin thang"之后就问:"sin thang是什么?"(*咳)。所以,当要朴实的时候就要把细节的部份抓紧了,这样看的时候才能真的看得入戏。另外,戏的重心点在哪里、够不够清楚、是不是深入、有没有表达出来,是导演需要肯定的。两兄弟从闲聊中到处思想、信仰、感情等等的差异是为了表达什么呢?每每到了一个点上还以为兄弟俩可以进一步的时候,马上就跳到另外一个课题上去。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导演在用着手法来表达华人的内敛、对感情的不善表达,但是一直看下去就觉得:一直在草丛中挥棒,捣不到重点的下场就是很松散啊(可是我后面的观众却笑到我连演员讲话都听不到,人家搞笑他们笑,人家谈到生气他们也笑。他们是来观众席中表演以笑带过的吗)。剧的结构,既聚不到焦又挑不起人思考,两位演员很多时候都出现尴尬了冷场。我想节奏上需要加快拍子,而且很多部份的戏都可以浓缩,因为太冗长的对白对演员和观众都是负担。

        中场15分钟休息,我整顿一下心情,并希望下一部用潮州话来呈献的同名剧可以救场。

        有看《阴道战士》的观众,对第二部剧的开场不会陌生。我从戏开始就先给导演在心里大力鼓掌:幸亏啊,开场的势就赢很多了!

        跟第一部相反的是,导演完全以外向、开放的手法来呈献。我的朋友说:"这一部就是能让人顾着笑就对了"。能让人顾着笑就对了的意思就是:节奏掌握得好、表演要够稳不可以笑场、还要把整个角色都设计得很视觉。


        没错,第二部《香店》用非常道地的地方文化,比如说小地方的人(上了些年纪的)都穿沙龙、脸上涂水粉。这一点,在功课上就做得显眼了。故事是说一个报章上的强奸犯突然在一个夜里晕倒在只有3个女人住的香店,继而发生了接下来的种种状况。故事简单,没有说教、角色清楚。能说潮州话的就把潮州话发挥得淋漓尽致、将角色塑造得入木三分,不能说的就由导演设计成听得懂但不惯说和听不懂所以得靠人翻译的年轻人。导演很巧妙地用手法把一部简单的搞笑剧导得带着地方色彩而且容易消化,让45分钟的戏轻轻松松地就看完了。

     

        两个通俗的故事 + 两个不同的手法,也许看官的口味各不同,但都希望大家记得3件事:第一、守时;第二、记得关电话;第三、请不要影响他人看戏。

       第一场爆满演出!还有3场,别"执输"了! 进场去看看你是喜欢两个男人的含蓄还是一个墟的热情!

(*照片来源: http://www.facebook.com/allspire)

社尾发展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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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22/2012 03:37:00 下午 | 0 评论


        一个4.5依格的地大概有多大?它大约是18,210平方米,或者196,020平方尺。更具体一点,如果以一间700平方尺的公寓来算,它大约是280间左右。熟悉槟城乔治市的人,这一块地正座落在现今成了停车场的前社尾万山以及其周边,包括了那一列现在已经荒置的战前古屋,以及比邻头条路的PDC露天停车场。

        当州政府在光大3楼展示这个发展蓝图以收集民意的时候,我到了现场去了解情况,看到了电脑绘图的设计。

        我赞同首长的对于这个地方的重视。因为作为州政府,州内的资源都应该好好地被规划,更重要的是计划是以该地区的发展性和远瞻性为中心。这一点,我清楚地看见,州政府效仿新加坡政策的效率,把建设和发展的长线效应作为主要考量。该地的发展宗旨包括了将现有的地点,简单一点的讲,打造成缩小版的新加坡河口 - 有 esplanade(艺术中心)、有水道旁的餐厅、还有供游客消费的商业。

        虽然槟城表演艺术中心在去年11月已经在槟城登陆,但是碍于地点在市中心以外,加上空间和座位的有限,对于大型演出还是有不足之处(不过中小型的演出还是非常理想的,所以请接洽他们以了解更多,因为毕竟不是所有演出都一定是大型的)。因此如果计划成功,最开心的是槟城将从此拥有第一座具有规模的艺术中心。这一点对槟城的艺术和表演艺术爱好者来说,绝对是在国阵在位这么久就望穿秋水这么多年以来最大的雀跃。因为这意味着槟城不仅可以拥有可让表演团体来做文化交流的空间,还能因此而提升艺术水准(果然民联政府比较有气质啊)。

        但是我却担心一点:停车位会足够吗?因为它的位置就在现在的临时露天停车场上。加上碍于世遗的条件,举凡列为世遗的地点都不能太高的新建筑,所以那里是不适合增建多层停车场。如果说把这个地方打造成一座艺术中心,那一旦到周末就如魔鬼张牙舞爪的交通瘫痪会不会把这个地方直接打入地狱?

        为此我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因为我虽然高兴槟城在文化艺术部份的大跃进,但却担心这是一个不进反退的决定 - 一个好好的世遗面貌,被一个长得突出又没有实际效应的新客破坏掉。

        如果以现有的地址来看,其实最安全的是把整个地方先翻成绿肺,然后把艺术带进大自然之中。换句话说,水道先复修好,把周遭弄干净,然后植入整齐的数目。旁边的战前古屋当然要修复,把他们变成咖啡座、艺术廊,最先带进到来的游客外汇。别把这个钱让外国人先赚了给本地人苦头(那些比如二条路被澳洲人以200万买了用1千200万卖给新加坡人的事情真的很难堪啊)。至于现有的露天停车场,还是好好的修整一下等前面的部份受到青睐了才决定是不是建成那种2-3层楼高的分割套房式住家(如欧美城中高价地段的小公寓)。这样更可以把咱的世遗发挥得更有气质、更大方不是吗?

        不是动辄就大肆发展才能带动经济的,因为不当的发展就是破坏发展的最主要祸根(这一点国阵就是典范)。

         那大型艺术中心怎么办?再找地方吧(虽然我也难过)!

(照片来源:http://anilnetto.com/wp-content/uploads/2012/08/Penang-heritage-square-470x367.jpg)

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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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21/2012 10:09:00 上午 | 0 评论

        前天福庆打电话来说想要跟我借相机去拍到双溪大年演出的照片时才知道我已经把我的小相机卖掉了。

        老实说,虽然我也知道在用了性能更好的相机之后有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小相机毕竟还是有差,也知道自己辜负了它还在身边的那段日子(*咳),但是把它送走的那一刻我还是很不舍得。

        它跟我去过九寨沟、成都、黄龙、还有新加坡和泰国。

        它帮我把我眼睛看到的美都一一老老实实地记录下来。

         而我却连它的一张照片都没有。

         幸亏,当我想念它的时候,还可以来这里走走... 妮的生命中有我,我的摄影中有妮

(第二篇) 星屑のぴかる森 (译:星尘栖息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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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14/2012 11:44:00 下午 | 0 评论

        当我们投入于某事情的时候,我们的专注力就会凝聚成一个明确的方向。当我们整个人循着那个方向无惧地前往的时候,那相关的美妙事情也就因此而发生。美妙,是因为发生的事情,或顺着或逆着,都给了这个方向养份,所以一切都随之充满了感动。

        Martin坐在我的身边,我是坐进观众席之后不久才认识他的。他超过半百的年龄,让演出资讯纸上的小字刁难了,但却因此跟我开了话匣子。他认识penangpac的成员,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

        我们闲聊,但是声量很小。在等待开场的同时,他自动地一边翻包包一边说:“让我先来把电话关上(翻找翻找),哦我应该是没带电话来”。我们继续闲聊。然后当他发现裕子在白幕旁出现时,即使全场的灯光依然没变,马上就自动肃静专心看。

        相较第一场演出,第二场的力量更集中了,而且一整个神情都依照每一个动作和能量转换给予了很大的感动。鵔睿在上了裕子的workshop之后,回来跟我说:“裕子告诉我们,对于butoh表演者而言,每一个动作都有它的内在解说。比如说这个,(*用脚板做出有点像蛇形的移动)你觉得我是怎样做出来的呢?我是根据用舌头循着牙齿的生长形状而做出来的”。

        想像看:你的日常生活里,这些不起眼的小细节,变成了你创作和表达的元素。如果好好地去芜存菁,你想看你能把看待生命的细心推到什么极限?甚至,你能给人的感动会有多大?我突然想起,佛教说的awareness - 觉知。

        这是一种活在当下的认真。

        我又再想起,to cultivate the ability to see and understand the true nature of things(*quote: 继兴师父)。

        暗灯之后,裕子进入影子的部份。移动灯的效果,比前一晚更理想(*谢谢坤坚)。因为它着重那双打从一开始就放在那白幕下的粉红色鞋子,虽然那个(因为灯光游走的距离宽而致使有种被寻找的)感觉是第一晚的比较明显强烈,但是后者却让情绪绷紧的效果使我不自觉的直起了背(*傻眼)。

        她跳上垂挂的白布圈,一动一动一停一停,就像在虚空中飘荡的灵魂。那游走的移动灯光,使得打在白布上的影子把焦点摄住了。然后,她有点恍惚的脚步,垂下了白布,用放慢平常穿鞋的速度(几乎三倍时间),非常清楚地把整个穿鞋的动作做完。接着的阑珊脚步配以错位的身影,让人仿佛就这么感觉到她记忆中无法消失的那一块:肢体残骸。一个回不过神的灵魂,在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巨浪是怎么来的情形下被卷走。当重新冲回岸上时,已经面目全非,散落四处。老实说,那种画面,真的很骇人。

       白幕掉落的那一刻,灯光同时关上 - 就像灾难铺天盖地地把这个世界变成了黑暗。

       紧接的就是来自四方的灯光不停地交替闪耀,配以急促的音响,裕子穿着褴褛冲了出来。她那只如同不是自己的手,紧紧地贴在她脸上,而另外一只手则极力地尝试把那只怪手离开自己的脸。好不容易甩开了,它又重新贴上了脸(*像极了八爪鱼的吸盘)。裕子再度用各种方法把手推开。这种感觉就像我们很想挥掉的梦魇,在我们很用力地想离开它时,它总会追着让我们再度被恐惧占据。它是一团无形的能量,让我们很容易在不经意的情况下,重新温习它,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被其左右着。后来,当她终于摆脱了那扰人的可怕时,却也发现自己像被掏空的躯壳,自由落体地倒下,只剩下仅仅的心跳声。然后,那心跳声也没了...

        裕子就像一具没了生命的躯体,完全没有力气地任由被推滚。

        然而慢慢地,有一股力量攒进了身体。也不晓得是来自心里,还是脑袋,就千方百计并吃力地把身体推了起来。她安静地躺着,就像没有云的黑夜,躺在宽阔的山顶草地,仰望天上的繁星,然后一步一步地去在走那闪烁的希望上。振作,需要时间需要勇气。也许人在经历了巨大的创伤之后会失去方向,但只要还一息尚存就应该激起斗志(*这个精神真的很朝阳的感觉)。伤痛就像一湖水,它有涟漪(会不断漫开)也有倒影(会不断反映提醒),但是如果愿意振作,它也是推动。所以,当她决定站起来时,她轻轻地用脚挑动了水面 - 洗去过去,让曾经的悲伤变淡。转过身,让影子落在身后,并勇敢地跟它起舞。即便它会萦绕在自己耳边(*就是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想念的爸爸。正正像在这个在自己耳边萦绕的感觉,所以眼泪就滚下来了)...

        最后,裕子换上了一件有帽子的简便白色上衣。她这时把微笑戴在脸上,随着轻盈的感觉,像翩翩起舞的蝴蝶,踏上积极的脚步,为一整个路程写下了美丽而充满祝福的新扉页。

        是的,我们没有办法阻止灾难,也不能改变悲伤的行程。但是就像生命的运转,我们能做的是好好的加油,让心里没有遗憾。

        散场的时候,大家用力鼓掌。我身旁的Martin告诉我:"我能理解为什么你回来重看。她的能量实在惊人"。我很满足地微笑回答:“是的”。

        表演结束之后,我们跟裕子和丽洙用宵夜。个子小小的她,跳舞踏已经21年了。闲聊之间,我了解到她的各种人生经验,丰富了她的灵魂,进而成为了表演中动人的能源。

        我感谢这一场充满着感动和鼓舞力量的表演,更感谢秀玲让我认识这么棒的人。

        就像宵夜结束前愫姗托丽洙跟裕子说的:“帮我告诉她,看了她的演出,我的心像被洗净了的感觉”。

        艺术很个人,艺术不必被解释。

        艺术最动人的地方是:它让生命很美。

星屑のぴかる森 (译:星尘栖息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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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13/2012 01:08:00 上午 | 2 评论

        马来西亚很幸运,一个多元文化的形象让全世界在认识这个热带国家时,总会带着一种拥有缤纷色彩及接纳和包容力强的丰富面貌。所以即便这个国家的回教教义是秉持传统的保守心态,但在于接待外国文化来拜访的机会,依然还是在值得鼓励的水平上。因为住在本国内土生土长的表演艺术份子,会很积极地去把不同的元素,带来给这里的人欣赏。这使到我们得以在冲击匮乏的安逸里有小小的慰藉。

        我的意思是说:“拥有三大民族的各别色彩就非常了不起?拜托,外面的世界充满着太多可能性,坐井观天只不过是宇宙超级霹雳无敌白痴过时的事情而已”。

        看,文字化和口语化,就是不一样!

        回到表演。

        舞踏是(看这里)。这一场演出,是由马来西亚吉隆坡“蔷薇舞踏舍”诚意推荐,勇敢地掏钱也在所不惜地邀请了日本舞踏界大师的女弟子川本裕子,为槟城和吉隆坡的观众,带来日本地震海啸事件所作的独舞演出。 哦,你以为“既然是灵感源自地震海啸事件,那表演一定是在重演这起事件让观众感受体会”? 如果演出都是那么地平铺直叙,总是在还没进场观赏之前就让人理解得这么透彻,那看演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更何况,她一人独舞耶!你想她怎样表演那种画面啊? 

        没错,舞踏不是通俗表演,不是看看说“美”的娱乐。它充满着思维,也充满着对话性的陈述。最重要的是,透过舞踏的表演方式,很多很多的元素都装载入表演者的体内,包括肢体和呼吸及表情,及至关节中的动力。更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系列的动作和表达之中,表演者依然保持着没有灵魂出窍的实在感,这让身在剧场内的观众无不安静得差点连呼吸声都觉得是打扰。

        川本裕子的创作来源,固然是去年发生在日本的大灾难。但是这场演出,我的诠释是: 她把感受透过舞踏的方式去表达,而在一组一组的动作与停顿中,有点像抽泣的那种感觉,倾诉着她心里面淌泪的感触。她说她在听了友人说“小孩子们在捡拾海啸受害者在灾难中形如被肢解后的手手脚脚”之后,那段话一直在她脑海里不停地萦绕。 

        开场时,她以一身端庄的衣着,用比较轻松的方式先跟大家打招呼,顺道也像开胃菜地给大家一个热身。


        当开始进入状况之后,压迫感就像海浪一样推了过来。请你这样想像:如果你的面容早已模糊,甚至身首异处,那你的身份的真正作用是什么?

        她从影子中消失之后再回来的时候,把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可以注入力量的地方,都用正反两极的对抗来拉、扯、推。仿佛有一种告述:那种感觉就是这么让人无法招架。



        一阵挣扎之后,即便是经历生离死别,一切都会渐渐恢复平静。那些曾经如梦魇的过去,也都慢慢变成了过去。而身后曾经如同黑影笼罩的恐惧,哪怕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挥之不去的痛,但也都随着时间变成了一阵阵的小小涟漪... 而我们人类的生命力之中,就是有一股力量:经过彻底的洗涤,把所有的悲恸变成重新出发的决心。让那些已经不能被拭去的回忆,永随着我们的成长,跟我们一起面对前面的荆棘。 


        演出结束之后,观众忘了鼓掌。她谢幕之后,大家也都没有站起来离席。

        我听说,席间有人拭泪。我也看见,演出结束之后,观众从剧场走出来到柜台售票处再买下一场的票,并说回去要发email叫更多人来看。

        好的演出,不单单只在视觉上,更是一划一划地刻在心里。

        我看了一场最享受的演出 - 没有电话声,没有摄影机声,没有讲话声。 

        只有在大家心里面默默的呼吸声。 

        我跟蔷薇舞踏舍的负责人说:“谢谢你带来这么棒的演出。好的作品要继续来槟城”。 

        散场之后到回家一直到现在,我的脑海里和心里都是表演者对于细节的重视和完全掌握,以致事后回想的时候尽是有增无减的感动。

         这种爆发力,真的不简单。

         Yuko-san,arigato-guzaimasu。

         Lai Chee,再一次,谢谢你。(*泪)

让人动容的小品:路人甲(演出观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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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11/2012 10:07:00 下午 | 2 评论




        又是旧地重游的一天。

        演出前看到耀祥在FB上说:那剧场管理员一直说灯已经30年没换过,所以请原谅它时好时坏。唉,晕!

        能让灯30年没换但依然受到槟城剧团青睐的,非光大五楼A视听厅莫属了!

        你没看错:我没说那是剧场。只是,在表演场地选择欠奉的情况下,它一直被当作剧场来用。换句话说,不管怎样,本地的演出单位已经是应该被嘉赏的了:大家不因为环境因素的不足而停止办演出。再换句话说,在除了槟城表演艺术中心这个真正的表演空间能提供像样的场所外,表演者就只有屈就于设备简陋的空间,忍受这些器材的不正常状况,做出一个又一个技术以外的超水准演出。

       我看到天花板的一台新安装配备,还来不及高兴终于有一个内置投影机可以方便演出需要投射用途时不用再伤脑筋向外商借,就听到福庆说:那个是YB(州议员)专属,只有他才能用。我没听清楚是黄汉伟还是黄伟益(前者是管理州内文化艺术;后者是光大区州议员),因为只听见心里叹了很长很长的那声气。

       严格上来说,换了政府之后虽然看见比较正面的气象,但是槟城的文化和艺术这条路,依然漫长而遥远且艰辛。(*我该不该为正面的改变而欢呼,然后放轻对政府的期待?)

       相较之前同样在这个地方演出的《死亡纪事》,这一天的观众人数是让人鼓舞的。这现象当然回到了一个老调重弹的问题上:是应该以做适合中学生看的演出做出发,还是做更成熟的题材催动观众对思考的认知为基础?

       四部作品,各有各精彩。主题是针对目前时下最夯的网路文化做中心,4位导演分别从资讯/媒体、习惯、内心需求,及感情/关系切入,去挑起/提醒观众的对于这种已经渗入到几乎不能分割的生活作探讨。

       开场前,我刚好跟(另外一位州议员)郑雨周同电梯。我很欣赏他的一点是,他没有其他官员习惯的架势和排场。既没有巴迪,也没有姗姗来迟的习惯。那天他只穿了简单的T恤,还戴了顶牛仔帽。我在电梯里的第一时间还在想:这面善的人是谁啊?到后来才想起是郑先生。我245分左右到场,意即咱州议员也没迟到。3点钟前,耀祥打开大门让观众入席,我在心里鼓掌:很好,时间掌握做得好是剧场教育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一环。

        自由入席的方式在槟城剧场演出很普遍,入场之后我找了个位子坐下,很自然地就拿出手机转到静音模式。

        跟我一起到的福庆,在我入座了好一阵子都还没进来,敢情他在外头跟人聊开了。我看了看表,310分。福庆后来走了进来,坐到我旁边的空位上。5分钟之后,司仪报告演出即将开始,顺道也作勿摄影/录影及关上手机的提示。

        320分,第一部剧粉墨登场。

       《从终点出发》取材自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萧医生事件,但是以比较夸张、诙谐的手法呈现。这起胡闹但却是经过特别包装的事件最后(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如国内其他轰动震惊的事件)一样不了了之。我喜欢用幼稚来演绎主流媒体的“认真探索”,更赞扬这种人云亦云的现代速食世界对资讯的不加以思考反而参与一起热闹的讽刺(当然不忘了感激那些因为认真所以去寻找更多的时候,发掘了真相的力量),但觉得让年纪轻轻的孩子来扮演媒体的这个手法还不够凸显它的用意。相反的,如果让稍年长的演员来扮演这样的对比,肯定让人更有去反省的力量(呵呵,但是会不会因为这样而得罪同行我就不敢说了)。结尾的部份,导演没有投入他个人的虚构画面来带出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下去会造就什么样的场面,而选择了用投影换面及文字来希望民众(观众)能认真思考。我想:我国的教育依然还是遵循了引导式的方针,而不是用冲击来培养。当然,相较那些苦口婆心的说教,耀祥的提示性教育确实是一个比较不一样的气象。我也相信在座的中学生观众会从这里学习到所谓的思考是要自发性而不是填鸭式的。


        FUN 局》很有意思,它采用了普通的环境,加入了娱乐性的手法,来呈现出一个本来很不怎样但却因为节奏掌握得好而很好看的演出。现今社会什么都上网已经是不新鲜的事情了。重点是,现在的人不止什么都上网,还要强迫人家喜欢,进而分享自己的无聊。面子书很任重道远地扮演了这个让人喜欢又讨厌的分享平台,搞到一堆的网络垃圾和一群哭笑不得的群众。分享是好事(我们从小就这么被教育:要跟人分享,不要自私),但是当一堆的分享变成了麻木的攻势动作时,我们无形中变成了浮夸而不注重分享的真正意义。所以那些什么游戏邀请、按赞或分享,都成了一种累赘。最惨的是:你的生活如果可以接受榴槤仙人掌汁这么勇敢的东西,却会因为一个小小的“unfriend”而仿佛世界末日的夸张,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应该裱起来挂在墙上供人鞠躬哀悼呢?

网路可以提供几乎无边际的搜查可能性,同样的,它也制造了虚拟的空间。比方说,那些曾经“脍炙人口”的农场,就曾经让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瘾。仿佛那亩多姿多彩的地是在现实中拥有的快乐。《慰界》在表达的是:我们成天在忙碌追求的生活,已经被不真正存在的空间侵蚀而不自知。一个单亲家庭,妈妈为了让生活好一点,她成了普遍上爸爸的笼统形象:努力赚钱到没有时间陪小孩,专注工作到只能关心是否满足了他的基本生活需求,导致一顿饭都只能发生在虚拟之中。爱能透过荧幕来得到吗?也许(缺爱)到最后,只能寄望假的真实给自己那一丁点的温暖。

我在《老人不“再”家》的谢幕时,为饰演老人家的林美美阿姨站起来鼓掌。因为她即便是没有表演经验的演员,但在寻找自己(明明在面前但却感觉)遗失的孙子而走进观众群里到处问人是否有看到她的孙子时,她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光确确实实给了这部剧最重要的灵魂。我虽然认为煽情是戏的一个梗,但是在演绎的过程中,这位演员在掌握自己的角色上,做到了一个很多演员都没有做到的部份:先说服自己再说服他人。

一个(看似)很简单的演出里,有很多人的用心。而对于这些付出的人们,我们能给的是认可。戏好不好看?要不你来跟我说,你看了我的观后感之后有什么感想?

谢谢路人甲。

请继续加油。

注:下次还是请摄影的部份在彩排的时候进行吧~

细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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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09/2012 09:02:00 下午 | 0 评论

        几年前,我曾经写下感情就是找一个跟自己渡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人(请按题阅读);昨天下午,当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在为晚餐准备食材时,我很顽皮地跟正在帮我剪鱿鱼丝的鵔睿说:“老公,你看人家(戏里)的爱情,几浪漫啊!那些小女生看了,肯定冧到不行”。老公也很配合地回答:“对啊,哪里像我们这样不浪漫~” 我们相识而笑了一下,然后我说:“生活就是要像我们这样(一起做事情)才最浪漫啊!”他接着道:“嘿嘿,老婆听懂我的意思”。

        浪漫是什么?烛光晚餐?情话绵绵?还是那些漫步月光下,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的那种境界?老实说,不同的年龄,对于浪漫的诠释都不尽相同。然我觉得,那些朦胧烛火的两情相悦,彼此干柴烈火的在对方耳朵旁吹气,或者踏着一双影子的脚步吹吹凉风,它们之所以浪漫是因为那两个相爱的人。

        因为心里面就是很单纯地喜欢对方,所以做什么都浪漫。

        我今年的农历和阳历生日落在不远的几天,既然阳历生日当天也是我们注册的纪念日,所以我们选择了出外庆祝。从一早的电影飨宴,到我想吃已有一段时间的烤肉,再享用我爱吃的意大利面晚餐和最后的美味蛋糕,所有都是他的准备。

        是需要惊喜式的铺排吗?还是搞个排场不小的壮观?

        我很老实地跟你说:“(对我)都不用”。

        因为每一个人用心的方式不同。

        爱情的观点里,它虽然包含着不同的智慧,但是其最基本的条件是:你就是说不出来为什么你总愿意为了对方花心思、动脑筋,做点什么跟他一起度过每一个珍贵的时光。

        所以我才说,浪漫是彼此一起去进行。

        因为浪漫的发生,总是在你就是喜欢对方的单纯情感里。

晚餐主角:香烤三文鱼;配菜:菠菜 + 小番茄
(都是很有营养的食材)


        今天下午鵔睿从找食谱做功课、买材料,准备工作,一点都不让我插手。他用了他自己的方式(虽然是我告诉他我想要的礼物),给我的农历生日一顿钱买不到的幸福晚餐。

我的幸福厨师

        谢谢你老公(*亲)。



        后注:幸福是两个人的用心经营。
       

给老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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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03/2012 07:02:00 下午 | 0 评论

老豆,

        前些日子,我听到姨婆在抱怨:自从你爸爸离开了之后,你们就少(跟我们)来往了。自从你爸爸离开了之后,我经常打电话去你们那里,但都是没人接听。我跟姨婆说:"不是我们不来,而是少了爸爸,我们很多东西都要去努力。我们都在努力工作啊,所以往外跑,没有时常呆在公司里"。

        这些天我在咳嗽,所以外婆进了医院,我都没有太频繁地去探望她。因为知道医院的病菌多,我抵抗力差同时也怕传染给在休息的外婆。我跟妈咪说:"你也在咳嗽,到医院去尽可能戴上口罩"。她回我:"不用"。

       永良叔突然离开,我陪妈咪去她停灵处慰问玉凤姨。她们俩在唏嘘人生之余,互相在说对方好命。玉凤姨说妈咪有女儿真好,女儿贴心;妈咪说永良叔至少还喝了媳妇茶,你没有。

        我在一旁没有搭腔。

        炎葵叔的小女儿俞宏生了个儿子,全家欢喜。我还是因为咳嗽没去探望。说起话来感冒声的秀忆她也在不怎么舒服,但是管不了这么多,因为太想念外甥了。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我跟鵔睿之前在忙摄展,政融因为吉隆坡的生意,常常南北跑,而且一趟就是一个礼拜十来天。欣仪重新回到自己经营设计工作的生意上,忙碌得人都绷紧了起来。岳翰工作越来越上道,也经常因为业务往怡保开。晓敏依然是工作到很晚。前晚硬凑,到青屋吃肉骨茶,结果晓敏和政融还是没能参一脚。

       我办公室的冷气终于也走入历史了。但是为了节源,我们没换新的,而把办公的空间移到楼上。

        以上是综合这些日子的一些点滴。

        我说得幽幽的,因为我察觉:当我们一直在为生活努力的时候,我们在致力于经营一个因为你不在而显得冷清的家时,我们每个人仿佛都有一块不愿意照到光的暗处 - 我们不再像以前无所不谈,我们都变得只说需要说的话,我们都感觉到方向越来越不同,而彼此之间越来越疏离。

        我常想:每个人珍惜的事情、方式各不同,只是为什么年纪渐长就会看见拉长的影子呢?

        爸,我最想念的,是跟你无所不谈...

儿童剧:红苹果の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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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10/01/2012 07:07:00 下午 | 0 评论

        那天下午3点场,我早到了1小时。

        跟票务处领了预定的票,付了钱,我尝试找一个比较凉快的地方等待时间过去。

        距离演出还有1小时。

        最后我决定了靠在入口处梯阶旁的扶手。因为那天的温度有点高,阳光很亮,最惨的是:连一点微风都欠奉;室内的场外又闷得发慌。我只好站在一个温度稍减、阳光折射而已,且有一点靠近转得大声的风扇。

        隔着几层的梯阶,是一群正在为了剧运忙碌的年轻人。他们拉着布条、拿着广告板在“拉客” - 每年年底都会有戏剧训练营,培养更多剧坛生力军。

        我想起躺在医院的伟光。他平常都在教小朋友戏剧,给他们的人生演绎平添不少精彩的指示。为了让后起之秀能在成长的过程中体会到并投入更精彩的发展,他跟福庆合办这部儿童剧。可惜的是,演出前一个星期多,他奔波劳碌过度,进了院,跟自己的心血缘悭一面。我们到医院去探望他的时候,他第一句就说:“怎么会这样?我连一场演出都看不到”。

        他一直在挂心着演出。

        我站在入口处,看着悬挂在门上的布条,还有老师、家长带着小朋友来看戏的场面,心里不禁淌泪了。

        如果不知道出品人的遭遇,不晓得制作人的劳苦,没听说导演的南北奔波排戏,这部剧会不会那么感动?显然,我们人类总需要牵动情感的梗才会变得细腻。

        入场的时候,原想就远远地坐在后头不影响小朋友们期待的动物们所带来的教育和欢笑,但还是被牵到最可怕的嘉宾座上去。后来发现:嘉宾座会比远远的后头更隔离孩子们。因为位置上已经是跟一群天真无邪没有一点点的靠近了。

        呵呵,我心里住着一个大小孩啊!

        造型、角色、舞台,都下了功夫。故事的编排上也看见了其意义 - 孩子们几乎都是跟着剧情而紧张、而大笑、而欢呼、而玩耍。

        儿童剧,充满缤纷的色彩,充满教育的精彩,也充满让家长、老师跟孩子互动的空间。

        整体上来说,我跟福庆说,脸上的妆可以更丰富。

        我不知道几场下来,总共来了多少孩子。我是觉得:这么棒的演出,应该到各校去巡回,会惠及更多大人小孩。我是觉得:剧场的未来,就是因为有这群深爱着剧运的人们而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