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生活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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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8/2011 09:25:00 下午 | 0 评论

年轻的时候,如果不是家里留下了一笔可观的基础费供作起步,多半都是在打拼下度过了匆匆的岁月。如果努力得成,后面的日子就是享清福的时候,否则在两脚蹬直以前,依然跟庸庸碌碌脱离不了关系。

有人说,那是因果。前世能积些福,这一世就不用这么辛苦;有人说,那是态度。能对人生豁达,做起事情就不那么忧郁,能过得松宽就感恩,不能富裕还可以不断加油。

我爸有个朋友,我们两家人从小就认识。叔叔年轻的时候,靠着自己跟太太白手起家,从路边摊摆到今天的批发商。两鬓白了但是除了社会地位渐渐显著,生活还是简简单单的。生了一对女儿,膝下虽无子但是给两个宝贝的支持和鼓励可一点都不省着。

小女儿年底要嫁人了,两老整个过程几乎都陪着筹备。

我们的一辈子不可能一直都在顺坦中度过,而对于人生的追求也无法样样都要。我看着他们,心里在想:每个人的每一天都是一样长,也许生命的长度不一,可能际遇也有所不同,可是能够由我们决定的是,我们要怎么去成就这么一个人生?

什么都说不准,最难能可贵的,是能够好好地去把日子过好就好了...

外在的(当然重要,因为还是得过活),努力赚钱达成,内在的,就要靠修为。半满半空的杯子,


 人生要怎样装载高尔夫球、鹅卵石、细沙子和红酒(或咖啡)的罐子,都是看个人的。


最后倒进去的,水还是咖啡或者是红酒,也是喜好的差别而已。

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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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7/2011 09:13:00 下午 | 4 评论

做完手边的工作,一看荧幕右下角:9点了。该完成的工作,终究还是没法完成,只解决了一些,一些承诺了尽可能今天吐出一点什么的事情,最后还是呕不出一个字。

很多东西突然在一时间挤过来,我很挣扎。

“情义两难全”倒是应验了。取舍是很考究智慧的东西,心里想做的,未必是该做/能做的。我不会说话,结果就是全吞下了。

这种人很难有人体谅。

我就径自收拾自己散落一地的感觉,一个人整理。

“什么事情最重要?”我问自己。

得到的答案是:如果还问这个问题,就是没什么是最重要的,只有看自己怎样看待和分配而已。

不要把事情混淆了,因为从来最重要的不是事情,是心。

没办法的事情,就要豁达去面对。

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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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6/2011 03:04:00 下午 | 0 评论

我想所有人都有一个经验:对可以因为充气而变大的气球抱着好奇,然后被它因为无法再撑大而突然间爆炸的巨响吓到,从此以后对气球有了既期待又害怕的感觉。

我曾经问过爸爸,为什么从小就把我送到亲戚家里,而不让我在家里跟弟弟一起长大。爸爸说:“因为要你学习自立,不希望你软软弱弱的”。 我又问,那为什么弟弟又可以在家里长大,他们不用学习自立吗?

我永远都记得,爸爸当时候愣住的样子。

也许就是打小就拥有这样的思维,我一直都觉得:坚强是磨练出来的。而磨练出坚强,是必备的条件。换句话说,无论有多痛,摔跤是人生的必修课。也因此,我的脆弱被磨练鞭笞得不敢随便出现。

因为我的脑海里,有一句爸爸的话“不希望你软软弱弱的”。

曾经有人问我:“软弱有什么不好?”我反问:“软弱有什么好?”

软弱其实并没有好不好的区分,而它本身也许打从一开始也不叫软弱。我曾经认真想过,也许软弱的真正身份,是“感觉”。

它只是感觉的一种,只不过因为它的承受力比叫不坚韧,所以就相对地成为了软弱。它本身的特质是:对事情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

为了抵抗这种特质所可能带来的长远影响,比如无法正面看待事情,继而不能处理状况,只有任凭后果宰割,我们用上了磨练。换句话说,就是让伤痛一再地发生,来培训出应对软弱的本事。人有自行修复的能力,每一次的打击,都会在面对之后复原,随之变得更强。当我们接受了生命各种际遇的安排,并明白到只有专心一致地针对事情作出正面的对待之后,磨练就发挥了其真正的意义,让软弱一步步变成坚强。

我们对气球感觉好奇,是因为它很有趣(诚如我们对未知的好奇);然而有趣的背后,带着不明的可能性,包括正面的膨胀和负面的爆炸(就像结果的好坏)。如果我们克服了气球爆炸时候的短暂惊吓,从而在未来的日子里领略到掌握“不让气球因为过度充气而爆炸 ”的技巧,那么我们就不会对它产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的恐惧。

真相也是一样。

只有面对和克服戳破的恐惧,就能看见事实。而看清事实之后,恐惧就会消失了。

提升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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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5/2011 12:01:00 上午 | 2 评论

 我们人类的基本结构,除了肉体和智商,还包括了情感。假设我们人类的能力经过类似基因调整的方式,达到前所未有的满意程度,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状况?很明显的,我们自然会把层次推升到一个新的高度,然后再把缺陷或不足降到一个不要紧的低点。

比方说,把肌肉能力加强、智力开发、情感减弱。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论点,因为它反映着我们人类天生就是感情动物,思考居次且四肢近乎简单,所以才会这样去改造人类的先天性。

然而现今的世界仿佛不是真的朝这个方向前进,因为四肢有发达潜能的被训练成运动专才、思考学习刁钻到博士、喜怒哀乐变成精神粮食 - 几乎都走了极端路线。

真正实行发展动力、开启智慧、减少情绪的,好像都是为了迎合战争去赢敌人。

把感觉好好地整理, 平静才能发挥效应。因为卷起感情的潮水,最终还是被自己淹没,而无法把思维妥善地安顿,人还是会迷失在千丝万缕之中,至于生理本能,要是没有强些,也会使人很快地被摧残吃掉。

HANNA,真是一部不错的电影。

垂直式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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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4/2011 02:31:00 下午 | 2 评论

每一天的流逝,多半都发生在规律性的事情之中。从原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枯乏单调到增加了很多的乐趣与刺激,我们依然在同一个层面上,像在追尾巴的小狗一样,忙得不亦乐乎。

拥有,究竟是一种物质上的优越还是精神领域的突破?

人类不断地在探索未知(或无知?),是为了什么?是不是说未知的对立就是有知,而有知就是力量,而力量就是一种超越?

心跳是何等的单调,但它却是生命的象征。在阻隔跟前,这怦然的动律是寻找的动力。

寻找什么?所有问题的答案吧!


 从好奇、接触、投入,到抽离,我们的完整周期不断地在重复着。只是在课题上转换而已,就以为我们越来越进步。那我们的生命周期呢?每一个人都有生老病死,然而如何去度过这些阶段,是否曾经萦绕过思绪?

生活因为人从简单变复杂 - 追求的目标越来越多,失去的自己也越来越多,直到我们几乎都虚脱了,才发觉自己的庸人自扰。

以为的事情,其实是因为还没有搞懂。从无到有再归无,我们用尽所有力气去实现的,到最后藏身于不见之中。

那些错肩而过的人事物,给了我们多少感动和觉悟?活着,不仅仅于填满时间;探索,其实是一种需要。而探索的终点,也许就在停止探索而开始接收之后才能到达。

我们追求的,本来就是反追求。


(照片来源:Allspire Photography

合理化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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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2/2011 12:36:00 下午 | 1 评论

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指标的世界。因为所有东西/事情都是那么的不定性,而且(事实上着实是)没有一个指定规范事情的落差应该怎样才算是对的,所以可以这么说:你怎么看怎么说怎么想,都对(当然,也都错)。因为对和错都只是一个假象。

因此,我们周而复始地在面红耳赤的,不过是交代。

交代,是没有对错的。

它只不过为了扮演一个“代言”的角色,形同推销员存在着的意义 - 为了说服。

那么真理呢?只能存在于知情者、有知见者的心底,一个足以支撑起一整个思维架构的地方。换句话说,瞎不瞎,那得看事态牵涉多少、有多严重。

公平吗?

如果说上述的说法,即“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指标的世界.....因为对和错都只是一个假象”,正正地反映着事情,那么“公平”就无从衡量。没有轴心,怎样画圆圈?那被投射出来的,或者说被公布出来的“最公平”(仿佛有得比较,好像“比较白”和“比较黑”这么好笑),就只是一个最圆滑的结果。

当真相太沉重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就只有把自己训练成冷漠。即便心底是炽热的,也要在表面上伪装得淡泊,因为有太多太多的考量是需要被纳入决定的形成,而往往能成为官方/正式答案的,一定是最圆满的交代,但不会是赤裸裸的。

现实本来就很残酷。它不管你的感觉多么地脆弱(因为那对现实来说毕竟只是情感),也不理你怎么看待,都会以最自我的姿态出现。哪怕动摇了很多很多的信心,或者刺激了很多很多的信念,它都在所不惜地维持着自己的自转。

没有真理却充斥着残酷的世界,我们能不把自己武装得更可怕吗?

从谎言得直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浑浊注定要跟我们生生世世纠缠不清了。而清白,只不过是我们用血泪去捍卫的一厢情愿。相信就好,不要指望能有。除非你活得那么地不显眼,以致人家都对你没有兴趣。再说,如果大家都对你没有兴趣,你清不清白,就跟大家都关心的事情不挂钩,那也就没有谈论的价值了。


后记:
安息吧,不管怎样,你存在的时候已经(也仅仅是你所能做的)用尽全力去做到清白,就是完成最重要的事情了。

寄“赵明福之皇委会裁定赵明福自杀


另注:《数小时内转成高自杀风险群  皇委会称明福投窗自尽解困》 对手盘问者进行心理摧毁性(即恐吓的方法来迫使他招供,用傲慢的、
恶霸的、虐待者)盘问的行为,说白了就是“企图谋杀”吧?

现实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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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0/2011 04:34:00 下午 | 0 评论

那天是个忙碌的日子,从一个剧场到另一个表演地,然后再钻进一个多媒体演出+展览。

踏着暗暗的楼梯,我拾步而上。

下午2点半场。

《盲爱》,是很冷酷的剃胡刀。它仿佛阐述一个社会问题衍生者地不起眼着,却给人犹如在脖子上剃刮的锋利,稍微失神就出血。

从故事中的男女主角上电视节目的决定开始,已经事先说明:“不管什么level的人,都有被聆听的需要”。哪怕他说的,只是一些对自己来说很重要,但对别人来说却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事情,也说明了这个社会最在行的就是批判,尤其指着人家教训得毫无保留,仿佛别人做了违反规律的事情,就是千古罪人而且一点尝试了解的空间都不需要给。

节目是为了观众而作的,所以煽情的故事必须要娓娓动听。当人的价值观不断地游走于自己预设的衡量以及 对方的说辞上时,所有的分析能力都被disable了。被不被说服,是一个选择,但要不掉入被说服的陷阱中,除非能够抱持情绪不被挑起。

然后我就发现:即使不掉进故事或者导演的圈套,还是会掉入自己的思维空间里。

我们不都为自己找合理的藉口么?如果我们对自己做的事情不表示认同,我们大概就不会去做了。所以价值观的差别,来自于我们怎样看待别人和自己而已。比方说,我们的先入为主就会擅自为我们归类“你应该偏向哪里”。

当事情牵涉到我们的理性没有办法独立处理的时候,我们就会凭感觉。凭感觉去鉴别主客观的分别,也凭感觉去区分接受范围。

为什么我们这么容易对他人有所批判却对自己灌注无限的同情?或者说,为什么我们坚持在评价上注明着价值?是不是因为自始至终我们都处在矮化的环境里,慢慢地成为了直不起来的佝偻,然后反射性地把身边其他压得更扁来安慰自己?

这种对羡慕的仰望和卑微的鄙视,完全显现出这个资本主义的社会,充斥着各种包装底下所无可救药的可怜虫。

跳脱出来看,其实标签文化看似简化了分类,其实是复杂了思维,更进一步为自己的无知挖掘一条遁道,容许自己拼不过社会压力的时候,逃到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去酝酿更多的负能量。

我跟导演说:“把对扯拉得更紧会让中间的讽刺更明显,”因为人不会直接承认自己贱,可一旦抬高自己来贬低他人的形式建立起来以后,大家都会原形毕露(但却还爽到不行)。

我很欣赏奕翰,因为他的作品总带有很多的反嚼,而且故事会一直提醒人:这就是血淋淋的真实。

公民与永久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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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20/2011 02:10:00 下午 | 0 评论

以前常听说马来西亚的护照,在国际上很值钱(意即在黑市很好价)。

但,老实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值钱。

也许是因为马来西亚没有天灾(但是人祸一堆),可能是因为马来西亚多元宗族又没有暴乱(但不晓得为什么催泪弹和水柱却普遍),又或者咱的海关及执法人员很友善(所以非法外来者都不会太害怕进不了我国)。

前两天跟朋友吃饭,他说了一句让我想了很久(至今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的话:相比永久居民,我不知道作为大马国民有什么好处。

或许有人就会说:“那怎么不走?”很好的问题。也许,不是不走,只是还没走而已。那又为什么还没走呢?还在找机会吧,我想。毕竟这是一个长远的思量。

我另外一个朋友问:“你什么时候要来新国?”

我曾经说过,其实说老实话,我真正不舍得的是这个小岛。

也许,离开它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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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19/2011 12:57:00 上午 | 0 评论

打从“新经济政策”上道以来,没错确实是让很多本来比较缺乏竞争力的土著*(*注:土著;但不是原住民),状况改善了很多。但是,诚如很多惯坏孩子的父母,先把甜头给了,却没把教育灌注进入思维(*我坚持认为这是故意使政治手段的),结果从受宠若惊到理所当然,再到食髓知味。现在仿佛打着口号,就大喊“捍卫族群利益”、“维护族群权力”来说:“要继续互相利用,就给奶(糖)”。

后来,一些不走变态自私政治路线,而且对思想有反嚼习惯的,开始意识到:这种喂毒的方式,最终我们只能乞讨一些残渣剩饭还要努力讨好;而那些原本该我们的都给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政客鱼肉去了。在讲座的时候被娱乐阿公阿婆,煽动的情绪兴奋,回头国家建成什么鬼样他们也看不见。结果拿了历史上那像挤黑头粉刺 - 弄了老半天才掏出一点的东西,在物资匮乏的年代那是多么地像及时雨,来不断跟我们说:“安乐茶饭是我们的需求,能有国家的照顾,就要好好地认同并继续请他们给我们维持温饱”。

所以我说领导人年龄上的断层,以及封闭思想的性格,绝对是推国家不去死也半条命的铁证。结果人民的不满渐渐成了一种防墙,结合着个人之间的牢牢相扣,把不满推到另一个高峰,誓言捍倒本末倒置的政客,拿回属于人民的财富共享,绝对可以歌舞升平比2019年更长(只要没有世界末日)。

光说不练,或者只会用娱乐民众来捞选票的,要嘛就平安下任然后余生花人民的血汗钱奢侈度日,要嘛就把屁股洗干净了进去蹲蹲几年,卖掉一些光阴,回头把这些缺德事坑来的钱给后代败掉。

这个年代,谁还要政客滔滔口水来管国家?人民用民主的意识和认知,来塑造一个不同于就有模式的方针。在这样的现实层面上,媒体成为了官与民之间,最直接的拉锯。媒体自由在这里,同干净的选举以及民主的制度一样,还有一段路要走。但是人民的团结已经慢慢形成,所以对于外观上受到政府钳制,内里真要制造更大的隐喻空间的媒体,我能相信你的解释,但这个用心良苦的概念要能得到民众的谅解才能有效。


我深信着:在这片广阔的天空下,那些贪婪又没有良心的政客,会在人民的一致力量下,得到他们该有的结果。而这一直以来的错,虽然也曾发挥过它们的建设,但是不思长进(或者患有大头症的)的老头(也包括年轻人),就该像广告词:“清除顽固污质”。

过去已过去,毋用再把陈年往事当英雄事迹来炫耀,更不必用官访来逃避面对现实,也少用从小储蓄的钱来买钻石唬弄人了。阴谋性划分选区、手段性处理选票,还有数不完的低能却以为聪明绝顶。
当朝政府,好走。

果王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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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17/2011 04:00:00 下午 | 0 评论

槟城最近在忙,忙着招呼来自国内外的榴梿老饕。这些识货的食家,只为槟城的榴梿倾心。无他,就是因为拥有“盛产品质最好的榴梿”的美誉,大家都争相来验证。

眼看着一颗颗长满尖刺的硬壳被熟练地扒开,露出里面一包包色泽饱满、香味(因人而异)四溢、让不惜千里迢迢而来的食客无不为之动容。

果王巧妙地用侵略性的自我防卫意识来防止人们侵犯它的真正美味,可是却无法隐藏那诱人的香气。当舌头跟果王照面的时候,其一层一层的味道和深度,完完全全让人臣服。

果王很巧妙地说:“要好东西,就要能够克服阻碍力,往信念去。只要突破了困难,幸福就不远了”。

对于看待的事情,当思维真正地渗透了外表的伪装之后,就可以看见真相。

你会黄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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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9/2011 12:47:00 下午 | 3 评论

今天的槟城是公假 - 槟州元首诞辰;今天是净选盟集会的日子, 要当朝政府还予人民一个干净的国度 - 一个干净的选举。

州元首华诞与首都集会,我可不可以说:“槟州元首放州人假,要人民代表槟城,去把国家的公道、人民的权益讨回来”?

因为州元首不能干涉政治,所以只可以藉着属于自己的官方形像,来传达讯息。

嗯,很有月饼里含字条的味道。

黄色是皇族的颜色,当一群黄族上街的时候,是不是也刚好成为了皇室申述:我们虽然没有直接干政的权力,但是我们的子民会把我们的想法带给你们(执政者)看!而他们也有我们的加持,我们的精神与他们同在!

当然,话是人说的。

带头的,这股潮关系的是举国上下的存亡。因为腐败会一步步侵蚀内心,直到病入膏肓的时候,人民就要重头来过了。你可要有足够的智慧,传达正确的讯息,导以正确的思想,来带动大家的一致,才能建立起一个健康的国家。

想想:自己的家园,被一群乌合之众,巴结内外上下扰乱朝纲,肆意玩弄人民于股掌之间,挥霍资源以发展之名来满私欲之实,这是何等愚弄人的事情。

黄,是一个旺。它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带给国家旺盛的希望。

重要的是,不是7月9日这么一天的集会而已。

它是我们要坚持捍卫的理想,也是我们不能停止追随的理念。

净选盟,你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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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7/2011 12:36:00 上午 | 0 评论

前两天看到一则笑话:

儿子从学校回来,告诉爸爸老师给他的数学不及格。
爸爸问:“为什么?”
儿子道:“老师问我3乘以2是多少,我回答‘6’”。
爸爸问:“那正确啊!”
儿子说:“然后老师又问我2乘以3是多少?”
爸爸气冲冲地骂:“干,那不是一样吗!”
儿子一脸无辜地说:“对呀,我也是这么回答”。
假设老师就是我国的领袖,儿子是国民,爸爸是净选盟。

老师当然可以用任何合理的理由来给我们不及格,问题是:爸爸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净选盟要国家还以人民一个干净、透明、公正的选举,这当然是绝对重要且正确的做法。因为国家这些年,一直在选举的课题上,都呈现着一个不健康的政治形像,加上领导们在政策上的运作,无法提供人民一个更具有竞争力,以及更有全面水准提升的条件,以致人民怨声载道。

我们要一个积极、正面、有水准的国家管理团队,当然要从选举做起。要让合适的人选能够得到人民的委托,而不是臣服在操纵手段底下,任由昏庸鱼肉。

净选盟推动这个周末的活动,无疑是成功地凝聚了关心国家的、抗议昏庸的、支持改变的力量(当然也不排除唯恐天下不乱的滋事份子混在其中制造事端)。问题是:为什么要用一个没有注册的身份来做事情?这让目的、动机多么明显及合理的事情,就因为一个“不合法”而气短。

名不正,则言不顺。

爸爸,在法律上有注册者,才算合法。当然,没有注册也一样是爸爸,但是身在一个有法制的国家,如果要受到承认,至少要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是不是因为净选盟,注重的是干净的选举,所以那以外的事情,都不在考量之中?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国家不就被各自主题所分化,徒有干净的选举又有甚么作为?

好吧,就假设“国家不会批准这种组织的注册”,那也至少是去做了,被拒绝了,才能拿出来指着对方的鼻子喊啊!太过于理直气壮,很容易就会掉入被出尔反尔的潭中。如果对方已经是出了名狡猾,为什么还要让自己跳进对方的操纵之中?

现在人家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一个国家,要是出现这种大肆宣传的活动,召集了全国上下的力量,用一个口号、一个颜色,去举行一场集会,除非我们想告诉全世界正在酝酿一场政变,否则看在其他国家的眼里,这个国家是不是连维护自己立场的力量都没有,那谈什么政治和经济稳定来吸引外资?

这不是罢工抗议不满员工福利的活动,这不是反对国家军力干涉他国政治的活动;这是有计划性要改变国家形像、提升国家水准、长远地建立一个成熟、透明的政府的决心。

所以请以相同的心智和态度,去把这个活动办成功。

后天就是7月9日了。站在一个中立的地方,我看着“首相说不曾说过要见安碧嘉”,以及“土著权威宣布709对抗集会照跑”。

《马新社》报道,首相纳吉澄清他献议与净选盟协商有关适当集会地点的言论,是代表其政府发出,而不是他自己。“我从来不曾说我会亲自见安碧嘉。政府可以意味着任何人,不一定是指我”;土权主席依布拉欣阿里表示,他们之所以坚持集会,是因为要提供不同的声音,以和净选盟抗衡。

他们的站立点也有他们的理由。

无论如何,他们正在给净选盟一个借镜:先像我们拥有名正言顺的身份了,才来谈政治理念吧!否则,我们照样挡着你。

因为我们是“合法”的(虽然未必合理的)!

爸爸,先把其身弄正了,再来给孩子引导。

手机变形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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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6/2011 01:53:00 下午 | 0 评论

开玩笑,我的手机哪像变形金刚里面可以“化身”成为电脑荧幕,或者手表,还是收音机(撇除那些车子、卡车体积的)!


我说的是因为本人红衣手机当初有个伴侣,酷毙的黑色同类,但是在依然完好的状况下被雪藏,所以当遇上红衫引退的时候,刚好黑哥得以重见天日。但是纯黑又不是我的喜好,所以来个变装配搭,红黑成了结合体。

宿命啊,我就是不能有耳根清静的时候。

所以那些打算飞鸽传书,或者想要用飞“鸡”来跟我联系,还是差不多就快被说服重新用传统邮件来说话的人们,你们还是臣服在科技必需品之下,拨打我那用了10年都没换的号码直接点。

撒手"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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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5/2011 04:10:00 下午 | 2 评论

昨天手机电池干枯,我把它留在公司充电到忘记带走。回头提醒弟妇帮我带回家,她转交妈妈给我但是她却忘了这回事。今天重新见到它的时候,据说早上它当机了一下,它早已回天乏术了 - 电源是有的,可早已无法接收/拨出电话。

重新开机几次,都无效。



我跟峻睿说:“反正平常我老被投诉没接电话,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不拿手机好了!”

全世界都在单机、双机,甚至三机流,我却巴不得拔腿。

我还记得,几个月前小弟载我到TM办事,交待我完事后给他打电话。我把事情处理好之后,才发现电话落在公司没带出来。结果掏出硬币,走到几步路远的公共电话,提起听筒投下银角,按了弟弟的号码,劈头第一句就说:“打公共电话的感觉好好喔!”

久违了简单的打电话感觉,顿时好像回到念书时代的单纯。

也许没了手机,真的会不方便很多。比如说,人家要找我不再是一通电话,或者一个短讯以外的距离;也许没了手机,真的会在(如峻睿所说)需要用到的时候,才说:“有手机多好”。只是这些习惯,都是从没有到有而来的。假设现在反过头回到没有,那不是回到当初而已。

然而,也许人生就是这样 - 我们再也不能回到过去。

我不禁在想:那些我们追逐着的东西,到底有多少是我们真正需要的?

改变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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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3/2011 11:19:00 下午 | 0 评论

纠结    重重围绕着紊乱
垮在地上一蹶不振
挫折    冷冷轻视着无助
趴着退色无力反抗


穿过捆绑    走出困局
解除复杂    摆脱难境

坚信    我定能成功
坚持    我定能跨越

照進生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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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on 7/02/2011 01:17:00 下午 | 2 评论

陽光,
斜斜地穿過門,
靜靜地進了屋子,
遇上正在歇息的腳踏車。

才一眼就互生情愫了。

腳踏車靦腆地側著臉,
讓陽光穿過自己,
把黑暗擱在地上...

「僅此送給儀娟&俊宏」